小姑子是证人。”
“你没证据,不能屈打成招,我没有偷你的东西。”
“你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。”
摄政王说有便有,谁敢反抗,拒不认罪呢。
玉晚抬起眼皮,睫羽微颤,肉眼可见地害怕:“见死不救,不想惹麻烦也有错?”
若她料得不错,他玉佩根本没丢,此举不过是故意陷害她,报复心简直不要太重。
她早些年让他迷住眼,怎么就不信,他骨子里是个极为自私刻薄,心狠手辣之人呢。
“当然没错,怪只能怪,你运气差些,遇见的是本王。”
尉迟砚好以整暇瞧着她,压住笑容里的残忍与疯狂,挥挥手让人将炭盆端远,“但扔掉一个濒死之人,不亚于二次杀害,本王的命也是命呢。”
她袖手旁观会遭记恨,抛尸会受报复,杀了他会被查出,救他比杀她还难受。
玉晚抬手按住砰砰乱跳的心脏,不知是害怕还是其他情愫,好像无论怎么选,只要碰上他都是死路一条。
她明明已经不喜欢他。
甚至因为过去讨厌他。
可却不敢直视他冷厉俊容。
尉迟砚眸光变冷,眉尾的细疤仿佛是残忍的见证,抬了抬下巴,意味深长道:“上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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